魔法、英雄和艺术。

[LV&HP双水仙]McFate(Chap.7)

下次更新就高考后见吧w


*AU|私设如山|年龄操作|OOC预警|佛系更文预警

*平行世界人名一律使用英文|加粗字体是内心戏

*伏地魔xVoldemort|Harry Potterx哈利·波特

*部分描写引用原著|我不拥有不该拥有的一切角色,他们一律属于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女人



McFate



*


    For the greater good.

    纽蒙迦德没有铭牌,这句半个世纪前刻在入口处的句子便是它的铭牌。

    尽管历经了不计数狂风暴雨,石板上张扬的花体字仍旧像初建时的那般,大大小小的字母以毫无章法的刀功在沥青色的石板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痕迹,每个字母就像是爵士乐队即兴演奏中的每个器乐手,肆无忌惮表达自我的同时又呈现出复合的和谐状态与整体的华美,像极了塔主人自身——盖勒特·格林德沃,魔法欧洲的波拿巴·拿破仑,目前这座监狱唯一的囚徒。

    一身黑袍的Harry Potter在入口处驻足片刻,便顺着石阶往最高层走去。空荡荡的监狱了无生趣,只有Harry不轻不重的脚步声在环形的石梯中盘旋。临近楼梯末端时,他停住了脚步。年轻男人的鼻翼翕动了片刻,便皱着眉跨过最后几级台阶,眯着眼睛向前看去。生锈的铁栏之后,泛黄的报纸剪纸堪堪挂在墙壁上,仿佛下一秒就会掉入地板上的灰尘中。Harry靠近了些,才看见木椅上失去了生气的老人。

    Harry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再度睁开那双绿得发亮的眼睛。潮湿的空气中,熟悉的魔法波动顺着腥臊在封闭的塔楼内上下浮沉。若是现在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那他也没必要再顶个黑魔王的名讳。他轻松地推开铁门,年老失修的牢门发出吱呀的喘息,待来者放手后又颤颤巍巍地挪回了原来的位置,最后在蹭到铁栏的时候发出更加尖锐的叫声。

    Harry站在尸体旁边,静静地打量着这具尸体。盖勒特·格林德沃黯淡的蓝眼睛大睁着,仿佛下一秒就能从眼眶中滚出来,他的表情狰狞,脸上的老年斑分外灰暗,干瘦的指尖仍旧神经性地颤动着,像是刚经历过一场毫不留情的钻心刺骨。纵使是格林德沃这般曾驰骋在整个魔法欧洲的一代枭雄,也免不了年老体衰而沦为供后生随意摆弄的破布娃娃。男人叹了口气,往昔的回忆就像丝质衣服上的丝丝缕缕,总是轻易地被勾起,一段紧连另一段,难以恢复原样。男人久握魔杖的指腹轻轻地摩挲着袖中的老魔杖,杖尖粗糙的手感让他的心情平静了不少。

    毫无疑问,Voldemort或者伏地魔已盯上了这个世界的老魔杖,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发现目前邓布利多手中那根魔杖和自己的这根造型如出一辙的古怪,然后他们会想方设法从邓布利多身上下手。鉴于他提前解决了冈特老宅的回魂石戒指,这个世界的邓布利多应该还能多活几年——这并不是说Harry完全放下了对邓布利多的芥蒂,只是他现在实在是缺少人手——凤凰社真正能同高位食死徒颉颃的人不少但却也不多,更别提这个世界的哈利·波特现在还只是个在为护树罗锅、乌姆里奇和O.W.Ls发愁的毛头小子,如此一来,Harry Potter手上的棋子寥寥无几。

    他并不知道西弗勒斯·斯内普是否已经将他的存在告知了阿不思·邓布利多,也不知道阿不思·邓布利多是否还抱着让哈利·波特送死的算盘,但他会一切变得无可挽回之前就做好万全的准备。

    Harry Potter用手覆上盖勒特·格林德沃的眼,这双失去神采的眼瞳将会永远被隔在眼皮之后。



*



    每一天都糟透了。

    哈利·波特拖着迟钝的脚步在前往多洛莉丝·乌姆里奇办公室的路上挪动着。保护神奇生物课上被护树罗锅咬到的地方仍旧隐隐作痛,他想起了安吉丽娜·约翰逊仿佛被奥利弗·伍德附身般的尖叫——让乌姆里奇放我去魁地奇训练?怎么可能?这女人巴不得夺走我所有的乐趣。他又没由来地想到了卢娜·洛夫古德,他唯一几个女性朋友仍旧互相看不顺眼,更糟糕的是,卢娜表现得像是完全不记得那天晚上的事一样,让哈利不知道怎么才好。

    “图书馆靠北边书架倒数第三排,《高级魔咒治愈》,可能会对你有用。”

    或许她其实也和所有励志将图书馆拆吃入腹的拉文克劳一样?

    那晚上一过他便跑去了图书馆,就像赫敏附身一般快速地翻完了那本书,最后的确找到了那晚上卢娜使用的魔咒。他低头看了看明显已经淡了不少的“I can't tell lie.”,不知道应该慰藉还是不安。男孩咬着牙敲了敲门,得到一声甜腻腻的“进来”后推开了那扇门。

    “你知道该怎么做,亲爱的。”乌姆里奇说着,嗲兮兮地冲着他笑了笑,满脸的肉都皱了起来。

    哈利紧紧地抿着嘴,不动声色地将椅子往右挪了一两寸,余光瞥过窗那边儿,远远地看到了三根高高的球门柱。

    我不可以说谎。刚才痊愈不久的手背被再度撕开,崭新的红痕破开粉色的痂痕。

    “先停一下。”乌姆里奇的声音比先前更加尖锐,“给我看看你的手。”

    哈利绿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乌姆里奇那张满是皱纹的脸,不情愿地伸出了手。

    “你还挺聪明。”乌姆里奇讥笑着,她的声音仍旧是甜腻腻的,哈利发誓他很长一段时间不会接触那些过分甜腻的食物了,“可这本就是让你牢牢记住这句话的,你这么耍小聪明怎么行呢?”

    额前的伤疤一阵瘙痒,哈利倔强地盯着面前一身粉红的老女人,决定暂时将粉色拉进黑名单。

    “那就把愈合了的再补回来吧。”她轻松地说,“明天下午怎么样?”

    “你没有权利这么做!”哈利几乎要从椅子上跳起来,陌生的怒火在他身体中不住地咆哮。只不过是一次魁地奇训练,他死死地咬着下唇,咸腥的味道顺着唇齿涌向喉间,火上浇油。

    “哦,我当然有。”她扭了扭自己肥厚的身躯,故作娇嗔地拔尖了声音,“对老师不敬,加一次紧闭,明天下午,就这么定了。”

    不过是一次魁地奇训练,他这么劝自己。然而胸口的怒意却不减反增。

    挚友之间的争执与隔阂、大人们的故意隐瞒、同学的指指点点、对邓布利多的质疑和埋怨、神秘离开的海格、斯莱特林的挑衅、乌姆里奇……

    起先,躺在桌面的血羽毛笔轻轻地颤动着,片刻之后,破体而出的愤怒将所有画框中的猫咪避到了一旁。乌姆里奇的脸涨红着,她的尖叫声被淹没在了玻璃破碎的清脆声响中。

    哈利只觉得理智的弦彻底绷断,莫名的力量驱使着他挥动魔杖,他听到自己说出了他闻所未闻的咒语。

    女人的脸隐隐发紫,她的尖叫声被阻隔在喉间,肥大的四肢不住地胡乱挥动。

    “我没有说谎。”他俯视着不断抽搐的女人崩溃地大喊道,莫名的情绪一波又一波地传来,起先是从伤疤,最后那股情绪扩散开来,领着他体内的所有细胞一同颤动。

    没事了。他听见耳畔有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低声说道,他感到有双温暖的手正抚摸着他的颈部,指腹间粗糙的茧让他感觉有些瘙痒。

    Harry将脱力的男孩轻轻放在地板上,接骨木魔杖对准了失去意识的乌姆里奇。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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